谢雨晴  

昨天似乎度过了二十一年来最痛苦的失眠
伴随着肩颈痛 意识清醒 头皮神经炸裂 有个室友妹子又是大半夜才睡 乒乒乓乓碰的到处响

尝试了各种方法入睡 数羊 又换成英文版sheep数
强制自己的意识进入潜意识界 瞬间变得迷蒙起来 可是转瞬又被清醒的意识带回来了

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算作补偿做了一个短暂但不错的梦
梦见自己像凯鲁亚克一样“在路上”
我在麦黄色的吉普上竟然在给马一民写信!(不理解)
开头的句子是:
“我第一次给你写信的时候,我拿笔的手都在颤抖(什么鬼),我第二次给你写信的时候,正要把后备箱里的铁锹拿出来给他们送过去……”(蜜汁句式)
然后在我的前方,一个斜坡上,我的朋友们(我竟然一个都不认识,但是觉得他们很charming )三四个人围在一起研究着地皮 不知道在干什么 梦里的我却似乎是清楚的吧
后来就是在原野上飙车 风很大 也不知道开往什么地方 不像中国的风景 一路上也碰不到人 但是很爽很潇洒
然而好景不长 6点40就要起床了 贪睡的话座位就要被占了

嗯 我现在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做着形式上痛苦但是内容上喜爱的事(除了政治)
我想这叫厚积薄发 也是必须让我蛰伏的一段时间 虽然有时候觉得在消磨青春 但是既然热爱它 就总会想做 想做就不得不付出等价的时间 只不过现在把这时间高度浓缩集中 同时掺杂一些功利的东西
so fighting
以前那谁就说过“身体和心灵,总有一个在路上”
不算差,至少有一个上路了

2016-11-06 评论-3 热度-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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